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酒杯敲擊在桌面上發出聲響,紅色的液體飛濺出了幾滴,壯烈地像他嘶吼的聲音般。一個高科技半導體公司的工程師,我大部分看見他的時候,都是穿戴著無塵服,只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睛。在無塵室裡,眼睛是最重要的器官,因為只有這個部分曝露出來,每個人在制式密不通風的服裝下,其他地方看起來幾乎都是一樣的。輪班on call忙碌的生活中,工作空檔除了在廠房外和管制口的美眉打情罵俏消遣一下、偶而出去...
「很少有女人可以這麼配合的啦!」他說。他背對著我,身體的動作牽引著結實的肌肉,重新穿上了襯衫。我繞到他面前,熟練地幫他打好了領帶,手指滑過他的臉頰和襯衫領口,微笑著說:「我才不是配合你,是我也喜歡嘛!」我愛嬌的聲音引來他更開心的笑聲,他翻拉開我的睡袍,在我左胸前的玫瑰刺青上輕吻了一下。 「以後,可不要時時刻刻想著我,又回來找我了喔!」我撥弄整理著他略微凌亂的頭髮。他沒有回答,只是咧嘴笑著。送他...
我又這麼做了,因為這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份。 小時候,我和阿公阿嬤住在鄉下,平房外面有一大片空地,我和表兄弟們就在這片空地上奔跑嬉鬧。這片空地,除了是我們的天然遊樂場之外,也是阿嬤曬魚乾、菜心、給我們小孩洗澡、晾曬衣服的地方。所以空氣裡經常混合著不同的味道,魚腥味、鹹菜味、小孩們的汗酸味、洗過衣服的清新味道…。
她,坐在床沿,撫著那件紅色的旗袍,上面的金蔥刺繡閃著美麗的色澤,眼淚卻不爭氣地一滴一滴地落在豔紅的綢緞上。 那晚,他們的爭執怒罵在寧靜的夜裡聽來格外地犀利,十幾年的感情就像摔裂的玻璃杯碎了一地。戀情走過春夏秋冬幾個年頭,一束玫瑰和一句「嫁給我」就把她這樣帶入了婚姻。她以為這就是她要的,平凡的日子、簡單的幸福。然而,一切都在他派駐大陸之後變了調。
我無法面對自己,只能一個人在夜裡哭泣。心裡的結,也許要下輩子換了一個軀體才能解開。像我這樣的人,存在著什麼樣的價值?和所有旁觀者一樣,連我自己都覺得困惑。 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什麼時候我才可以光明正大展現我的脆弱?但有些時候,想起自己這樣一路走過來,又對自己的堅強引以為傲。畢竟,我是活著的,雖然你也可以解釋為懦弱怕死,但我畢竟是活著的,活在別人和自我的疑慮中。
現在的年輕人,很流行劈腿,這其中有許多複雜的心理因素。有人振振有詞地說:「拜託~還沒結婚誰都有選擇的權利啊!不多交往看看怎麼知道誰最適合?」但是,多方交往歸多方交往,有必要同時進行嗎?你也許會說人生苦短,這樣比較節省時間,但我仍不免憂心,婚前劈腿成了習慣,婚後真的能夠專一地面對同一個人嗎? 我沒辦法想像劈腿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也許年少輕狂的時候我會同時陷入幾段曖昧關係裡,但是確定交往後,就無法再...
Joyce是我的哥兒們…。哥兒們的定義是什麼呢?你也許有你的定義,但我和Joyce也有我們的定義。我高中時因為校外社團的關係認識女校的Joyce,她開朗活潑又幽默的個性很快就吸引了我,最重要的是無論是一群人在一起或是單獨跟她在一起,我都覺得十分自在。她個性裡帶點男孩的豪氣,我們這群朋友都非常喜歡她。我們幾乎無話不談,我甚至還請她幫我轉交情書給她班上的女同學。那個時候,一起補習,一起參加社團,一...
我真的厭倦了!原來,大多數的女人都一樣,結了婚就變得不可愛了...。以前的我,晩回家不用跟誰交代,現在晩回家總要給個交代,回家之後,總會有個女人在旁邊叨唸,幹嘛把襪子放在沙發上?應酬不要喝太多酒,你那些同事都是損友,這個月的家用不夠了,沒事早點睡等。有時候我覺得,妳除了會和我上床之外,和我媽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我幹嘛娶個媽回家呢?
信任,真是很奇妙的感覺。被信任,也是很美好的感受。只是,我沒想到被人信賴的背後,隱藏著如此的危機…。 還記得兩年前的那天,董事長拍拍我的肩:「這份通訊錄你幫我整理一下,裡面有很多私密的資料,妳是我的貼身秘書,檔案只有妳我可以看,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到喔!」我心想,這不過是一份通訊錄嘛!能隱藏多大的秘密呢?所以點點頭把USB接了過來。
我好像甦醒了。是一種內在自覺... 這樣其實沒有什麼意義,沒有意義的喃喃自語。我從皮包夾層裡掏出叫做杜絕性病愛滋和小孩的保險套給你,看到你眉頭皺起,嘴角有著一抹嘲笑。 妳老是把自己塑造成專業情婦的樣子,但妳明明不是...你這麼說。讓我想想,專業情婦到底該是什麼樣子?美麗,守本份,不干涉對方的家庭,把快樂的情感和肉體關係視為第一要務,保密隱私,注意避孕。
我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冷冷的風從敞開的領口灌了進來,讓我打了個顫。台北的街頭什麼時候也可以下一場雪呢?一場就好。 男人的身體,只是取暖的工具而已。軀體的廝磨讓肌膚發燙,情慾的高漲讓體溫上升。對我而言,就只是取暖的工具,什麼也不是。管他聲寶牌還日立牌什麼的,不就是電暖爐罷了!什麼牌子,什麼樣子,不重要。壞了,再換一台就好。
「要不要做很壞的事?」你的掌心開始在我背上撫摸,一股熱流隔著雪紡紗的洋裝傳遞到我的肌膚,到內衣鉤釦的地方停留了三秒,用指尖緩慢繞過肩膀,來到了玉頸。 「六樓到了!」電梯輕顫了一下,在電梯門開啟之前,你從我身上移開了挑逗的手,和我維持身後半歩寬的距離。 電梯門隔開的是兩個世界,燥熱的慾望關閉在裡頭,冷靜的理智曝露在外頭。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如此穿梭自如,在抉擇的關鍵幾秒鐘。 什麼很壞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