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碧海藍天下,曬著幸福。妳染色的短髮,在陽光照耀下閃著光澤。穿著比基尼在鏡頭前嫣然巧笑,每一張都漂亮,因為這是妳的專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瀏覽著妳的網路相簿發現了一些異樣。工作照的妳,生活照的妳,依然每一張都漂亮,明亮的大眼對著鏡頭,每次微笑的弧度都一樣,但第一次我發覺,我打從心底厭惡這個笑容,職業性的,沒有情緒的,某種虛偽的制度化。
很久沒有這樣,靜靜地坐在窗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等待著故事的發生。你來的時候,桌上的水杯印著我淺淺的唇印,水杯裡的水剩下一半。再次見到你,激動的情緒已經沒有了,沒有衝動、沒有怨恨,什麼都沒有。 你從公事包裡抽出一個黃牛皮公文袋,推到我的面前。我記得當時也是這樣的,昏黃浪漫的燈光下,那黑色絨皮盒子裡嵌著炫目的幸福,從你手裡傳遞到我的指間。
不知道為什麼,好想你。以為已經遺忘的曾經,突然瞬間變得清晰。處女座的大男人,給女人一種微妙的安全感。就連平日自認很man的我,在處女座男人身邊,就變成女孩了。有主見,不拖泥帶水,多才多藝,戲謔幽默帶點痞,但很尊重女人,是我遇過許多處女座男人的特色。如果男人懂我不會的知識,擁有我不會的技能,我會像個女孩般地看著他、欣賞著他。變魔術、彈琴、吹長笛,甚至連神乎奇技的開車技術,我都會很崇拜。
離不開,只是因為習慣?雨後,空氣裡有著潮濕的氣息。我們相對而坐,在經常一起去的餐廳,在習慣坐的靠窗位子。你習慣在義大利麵裡灑上胡椒鹽,我習慣只加Tabasco,不加cheese。 靜默的氛圍,使餐具相互撞擊的聲音特別清晰。熱戀的時候,我們都說些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但靜靜地吃完一餐,已經變成現在的習慣。吃飯,只是變成滿足生理需求的習慣而已。
美麗浪漫的愛情,總像是幸福的童話令人羨慕神往。但是「童話」,都是騙人的。妳以為睡了一世紀,就會被王子吻醒?妳以為那只遺落的玻璃鞋真能將王子牽引到妳面前?妳相信只要好好守在他身邊,有一天他就會褪去青蛙的皮囊脫胎換骨?別傻了!愛,就是漫天大謊,只是看誰功力比較強。 我說:給我一個寬敞舒適的廚房,否則我就不下廚。男人因此打掉了三分之一的後陽台,打造了一個很棒的廚房空間,幻想著幸福料理天天上桌...
最近有兩次機會和好友莫小莉相約用餐,她對於我家男人讚嘆有加。我每天打電話回娘家,也常聽到我娘惦記著我家男人的好。要不是親朋好友大力讚賞,我其實很少靜下心來想想這個人是有什麼好。說帥不帥,只是很喜歡穿木村代言的牛仔褲、鞋子或是用一些品牌不錯的東西”自認為”是個型男;身高177,讓我穿上高跟鞋走在一起很登對,並肩坐著時頭靠的位子也剛好;雖然賺的錢比我少,但是出外吃飯很快掏錢包,家用從來不要我...
我們認識很久,從大學時的聯誼活動到現在,也將近十年了。她在一群人當中,十分亮眼,白皙的肌膚,明亮的大眼,及肩的長髮,優雅的氣質,簡直就像當年最紅的青春玉女偶像般。這樣的女孩,和我應該是沒什麼交集的,因為浪子是我的本質,玩咖是我的宿命,我要的是晚上陪我去夜店喝酒狂歡,在床上配合我一切招數享受激情火花而沒有太多負擔的女伴。
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不愛一個人,卻得找許多藉口。因為每一個被離棄的人都要問為什麼…… 最真實的答案,總是最殘酷。我需要一種破繭而出的勇氣,但是出口的那端是柳暗花明?還是萬劫不復?我們都在等待,誰要先開口,忐忑的心情拉扯掙扎到最後一刻。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曾經這麼想。我渴望愛,渴望被愛。愛情,讓我如飛蛾撲火、奮不顧身。女人,就該是這樣的,我曾經這麼以為。 我生命裡的男人,都是全天下最幸福的,我曾經這麼想。他熱愛美食,我研究每一道食譜,洗手作羹湯;他喜歡藝術,我陪著走遍大大小小的畫展,經常去誠品搬相關書籍回來研讀;他偏愛長髮,一向喜歡清爽短髮的我就跑去做接髮;他的喜好,我細心討好;他的要求,我照單全收;他若嫌我胖...
(三) 我還討厭一種女人,就是繞著男人打轉的女人。你有沒有遇過一種女人,無論和你聊什麼,話題總會圍繞著某個男人,這男人也許是她的男友或老公,但也許不是。她也許承認她愛那個男人,因為她的不斷陳述而那個男人就算從頭到尾缺席卻也好像出席了這場聚會。她也許否認她愛那個男人,但她可以敘述他的生活、他們之間的相處和對話,一次不漏地就像剛演過的連續劇重播。 你哈哈一笑說,男人之間也會這樣啊!不過大部分的...
(二) 在某個下午,從台南搭乘高鐵回台北的車上。我提著行李找到對號座位,5A靠窗的位置,有個女孩坐在那。不好意思,5A靠窗,我說。她靈巧地從左側跨過中央男孩的長腿,在男孩的右側,也就是靠走道的位置坐下。 我坐定後,拉開咖啡色的行李袋拉鍊,拿出放在最上面的書,村上春樹的經典小說《挪威的森林》,推了推我的黑框眼鏡,開始閱讀起來。窗外是台南美麗的綠色,隨著奔馳的列車,快速地往後退去。大部分的時候...
(一) 我討厭某些類型的女人,其中之一就是聒噪不停說話的女人。我本來不覺得自己對於這樣的女人有多不耐,直到某一天這樣的女孩子成為了我的室友。我總是聽她呱啦呱啦不停地講電話,綿密的文句,點綴著不仔細聽以為並沒有的、緊湊的標點符號。一群人的場合,她的聲音就像是無所不在的背景音樂,無法忽略的旋律卻又不那麼去在意其中的歌詞般。 你點點頭,似乎也曾經深受其害,然後你說起了自己曾經有的經驗。你和一個聒...